”
詹敏顿了会,提声问他:“芩小姐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有人帮忙。”
想想倒也觉得不是什么坏事,当年的事,想必沈叙在心底对他积怨已深,借着这次让他发泄发泄,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钱没了,可以再挣,江家那么大的家业,又不是挣不回来。
芩书闲的事没落定,江岸就一直在海港待着。
那日,海港的雨下得很大。
他去警局看她,两人隔着一面厚厚的长桌说话。
在里边待的这几日,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芩书闲努力勾起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江岸伸手抹掉她眉宇间的褶皱:“很快就好了。”
她听得懂他是什么意思。
内心太多的情绪,无从表达。
有悔恨,有委屈,还有对江岸牵扯的愧疚。
“这几天还好吗?”
江岸没说一个字,扯动脸部肌肉,都觉得心酸难受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