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斨没戴冠,连发都随意披散,其实人看着并不真的邋遢,只是身上带着未散酒气,脸色憔悴。
“病着不上床躺,靠在窗边吹风,挺有情调。”夏冬晶关上窗,用手背碰了碰左斨的额头,烧着呢。
梅雨季节,左斨都会病上一场。
因为知道这个人不会好好照顾自己,所以夏冬晶若是有空,就会在雨天时来到这座院子见他。
“笑什么。”夏冬晶横了一眼,凤眼带着狐疑,想着莫非这次来得晚,脑子烧坏了?
“无事,就是难得听你唠叨,挺有意思。”左斨低笑,接着咳了起来。
夏冬晶冷笑,“堂堂宰相家里怎么一个家仆都没见着?”
“散了。”
“破产了?”夏冬晶挑眉。
“呵,这你不用担心,阿渝哥钱都存着呢。”左斨没想到夏冬晶会接上这么一句,笑得更乐。
“给你零花钱也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