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父猛地拍了下沙发扶手,又怕惊动严爷爷,硬生生压低了嗓门,“都是你平时太惯着他,才让他这么无法无天!”
严母不服气地反驳:“说得好像你没责任似的!哪次他闯祸不是你帮着擦屁股?高考那会他偷偷改志愿,是谁心软同意的?”
严父被噎得说不出话,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行了,我先去大哥家,你在家看着点,至于那臭小子……”他重重叹了口气,“等我回来再说。”
严父严母本还想抗争一下,结果不等他们反抗,严爷爷的病情就突然恶化,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重症监护室外,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仪器的滴答声,严家所有人面色灰败地守在走廊长椅上。
三天后,严爷爷终于转醒,在呼吸面罩的雾气间,他喘着气道:“我怕是……等不到……阿豫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