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松了松领口,目光不断在父母和常美之间来回游移,一顿饭下来,他的衬衫后背已经微微汗湿,额角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回到严家,严母第一个抱怨:“爸,你怎么给阿豫介绍那样的对象?”
严爷爷正在泡茶的手一顿,花白的眉毛高高挑起:“什么叫那样的对象?常美那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学问有学问,哪点配不上那臭小子了?”
严父见状,赶紧打圆场:“爸,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那姑娘自身倒是挺优秀的,但她爸只是个摆地摊的……”
“摆地摊怎么了?”严爷爷“啪”地放下茶壶,紫砂壶底与茶几相碰,发出清脆的声响,“靠双手吃饭丢人了?”
严爷爷年纪大了,也因病消瘦了很多,但目光依旧锐利如刀:“我看你们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舒坦,就忘记你们是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