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子木一路上还是异常沉默,阿白牵着流浪者,神色也莫名低落起来。
很像那种朋友不高兴,所以自己也不高兴的小朋友。
流浪者啧的很大声。
没办法,本来该哄阿白的人不中用了,只能自己顶上,而且还得想办法先把这个大的哄好了。
“不重要的人的话,没必要放心上。”流浪者与子木并肩而行。
他向来自动过滤无关紧要之人的声音,说的也是自己的践行之言。
子木看了他一眼。
流浪者被他这一眼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啧,好吧!既然如此,那你不如也听听我的意见?”他破罐子破摔。
子木没有做出反应,可流浪者也不需要他做出反应。
他自顾自就开始讲自己在须弥的经历。
“我之前常在教令院听讲座,因而与因论派学者有点往来。”他原本是很不爱提起教令院这些事的,毕竟苦于论文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