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辰一字一句地拷问:“在那种情况下你都分得清我是谁,现在你说分不清,是不是太荒谬?”
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已经将手心掐出血痕,祝时宴咬紧了嘴唇,不愿回答一个字。
这些隐藏在脑海深处模糊的画面在傅辰一件件提醒下,仿佛变得有迹可循。
他立刻起身离开,傅辰却将他锁在怀中,一手环住腰身,一手紧箍肩膀,祝时宴完全动弹不得。
知道全身上下哪里最敏感,所以傅辰用温热的嘴唇反复擦着他的耳廓,“别出声,要是让阿姨听到你该怎么办?”
阿姨早已休息,尽管不会乱走动,但他们这是在半公开的客厅!
无法逃离,祝时宴只能痛苦地紧闭双眼,“放开我。”
“叫什么?”傅辰强调。
“哥哥,你放开我。”祝时宴小幅度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