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冷尧那张轮廓分明的脸上看不出情绪,唯有微微绷紧的下颌线泄露了一丝不耐。
自圣上下旨命他担任公主贴身侍卫那日起,那个任性的小姑娘是变着法子折腾——今日说是寝殿进了刺客,明日又说花园里有蛇,最离谱的是前日竟在他的浴汤里下迷药,真是花样百出,各种纠缠。小姑娘的那点心思他怎么看不透,只是那些小伎俩在他面前都如泥牛入海,讨不到半点好处。
韩锦卿鼻尖微动,嗅到他身上浓重的药味,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你身上的毒还没根除?看来洪九明的医术不行啊。”
魏冷尧眸色深沉,“不怪他老人家。”他顿了顿,似在压抑某种痛楚,“毒已入髓,非一时可解。”
韩锦卿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下毒是女人惯用的伎俩,而你所中的毒如此阴狠——”他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