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底下是褚归写的第1篇以我的xx命名的作文,褚归用稚嫩的笔迹写着我的爷爷奶奶,安书兰当时看得眼泪花花的。
保留多年的纸张染上岁月的黄,安书兰叹了口气,默默在心底祷祝褚归平安。
“这报纸能给我吗?”褚归压了压报纸,倒不是他想要,而是觉得贺岱岳应该会喜欢。
“当然能,我本来就是给你带的。”田勇买了好几份,自留一份、褚归一份,其余的放在卫生所,那架势恨不得拿浆糊贴卫生所大门的院墙上。
褚归收了报纸,说起今日的正题。他在纸上画了一个人体的轮廓,让田勇一一标明穴位,不许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田勇脸上的笑刷一下没了,三十好几的人紧张得呼吸发紧,恍惚一朝回到最初学医的时候,犯了错被老师骂得狗血淋头。
褚归不会骂他,只是告诉他何时画准穴位图何时开始学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