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就收拾东西搬出去。”
江春友被酒冲晕的头脑有了片刻清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从床上坐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过不下去了。反正我们也没领结婚证,分开吧。”江德琴的语气中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颤抖,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我知道你已经背叛了我,我不想再听任何解释或者借口了。我们好聚好散,给彼此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吧。”
江德琴的这话一说出口,卧室里的空气变得好像凝固了一般,只有墙上的钟表在滴答滴答的走。
“好聚好散?重新开始?”江春友的脸上没了刚才的震惊,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扭曲,“说吧,你是不是想给老子戴绿帽子?”
江春友的声音低沉而恐怖,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