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愿意,只要他开口,我为了他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我们是二位一体,我是他的影子,不管是为他焚烧独角兽,或是为他在坚硬的土地上挖坑都无所谓。就像这个地方不是我习惯的,要我留在这里我也没有多余意见。
我喉咙干疼,先找了个地方拿一杯酒喝。灯光底下呈现出橘色的酒液又辣又甜又重,我喝得太急,先是舌根发苦,几分钟后胃里开始翻江倒海。一瞬间我要怀疑是不是谁在酒里下了药,要随机毒死船上的一个倒霉蛋。
这个想法让我笑出来,这不就是我刚上船时想的那回事,有人和我想到一起去了?不至于,我马上否定自己的想法。这里这么多的人,但幼稚鬼只能是我一个。我把杯子随手搁在旁边,我爸爸来找我,我一身气味很难掩盖,早知道刚刚多喷点香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