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抢了您本该做的事。”米□□,“这是在给您施压。”
奚宏深怎么会不知道。
他死死地攥紧了拳。
奚吝俭永远都是他的阻碍。
他看向苻缭。
“你答应过朕,会把他赶出京州。”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嘶哑,“究竟还要多久?”
苻缭不敢怠慢。
“官家,殿下正在气头上,我不好劝阻。”他额上出了些汗,紧绷着的神经让膝盖伤处的疼痛更加明显,“不如官家来定一个期限,我听官家的。”
奚宏深见苻缭如此顺从,不爽又消下去些。
“不错,还是你懂事。”他哼哼两声,完全不觉得自己比人年幼,“期限……期限……什么时候好呢?”
他自然想越快越好,但方才听苻缭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知道这事从前就难办,现在也不可能好办。
奚宏深为难地看了米阴一眼。
米阴默了默,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