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真夫郎,怎么就被人替了。
何清缓缓地收敛了笑,他蹙起眉,泫然若泣道:“我不过是半途下了花轿, 想去寻些水喝,谁料遇到了一人,那人将我推入河里,待我醒来,已不知到了何地,我苦寻了几个月,一路打听,方才赶回。”
“推入河里?这不是害人命的事儿么?这人是谁啊,恁的这么大胆。”有人说。
“还能是谁?”另一人下巴冲青木儿那处抬了抬:“不推进河里,怎么假冒新夫郎嫁入赵家?”
青木儿试图张口反驳,却怎么都动不了。
他以为自己会有时间慢慢坦白,却被真夫郎打得措手不及。
他不敢看赵炎是何神情,也不敢看爹爹阿爹,还有玲儿湛儿,又是何神情。
赵炎皱了皱眉头,他记得这个小哥儿,是那日去小作坊进货遇到的小哥儿,他还记得,这人看他夫郎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