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晏闻来到床边问他怎么了?
虞柚白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嘴角很快笑了出来,他趴在床上凑近晏闻道:“需要我吃吗?”
冰激凌吃惯了,也没那么难受,他甚至已经掌握了技巧。
晏闻没听虞柚白的话,压着他让他无法喘气。
虞柚白好似经历了一场荒野求生,他在野外遇见带着触手的野兽。
野兽拿他当猎物、当食物,按压住他不让他逃走。
野兽终于笑了,品尝他的唇舌、啃咬他的脖颈,他就像是一个待宰的羔羊,已经逃不掉了。
触手准备就绪即将品尝自己的猎物,而虞柚白耳边响起他的声音,“确定吗?”
野兽似乎是在给他反悔的机会,可触手并未收回,手也禁锢着他,怎么都不像是想给他后悔的机会。
野兽耍了个滑头,虞柚白看得明白,所以不说话闷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