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个,梁子君甚是无辜的道:“我若是留在那里,没人做饭不是要饿死?!”
黄药师听了一时无言以对。
从那弹指峰下来的时候,梁子君对黄药师说:“你也莫怪我师父,他本是要留到我练成的,只是昨日清晨飞了只信鸽来,似是有急事,他才匆匆走了。而且他自己本也没练成,留下也无用。”
黄药师看了她一眼,道:“你倒是会为他开脱。”
梁子君许久后才又说:“他的虎口有茧子,显是常年用大刀留下的。而门里的刀法除了上次我在洛阳用的那套斩喉小刀,就没有别的了。”她实在是想不出,叶轻这些年到底在哪里,又在做些什么。
回到院子后,黄药师给了梁子君一小瓶的九花玉露丸,只说若是练功之时遇到何不适,便服一粒,可护心脉。梁子君也不假意推辞,只是道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