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有太傅监国,你不必担忧。”虞景纯打断他的话。
“要不我先回去,我想皇祖母了。”
虞景纯很坦率:“你走了,我打给谁看。”
正说着话,有人在帐外禀道:“陛下!”是亲军指挥使的声音,“斥候来报,东边发现敌军踪影。”
虞景纯语调铿锵:“点兵!”
“末将遵命!”
有小宦官端着托盘入内,托盘上是崭新的盔甲,小宦官服侍虞景纯穿戴。
虞幼文扶着桌案起身,又伏首拜倒:“陛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您才回来,好歹歇一晚。”
你又不陪着,虞景纯侧眸看他:“我不累,你安心睡觉,别瞎操心。”
他抱着头盔往外走,没走两步,虞幼文膝行上前,白着脸说:“微臣也去。”
虞景纯犹豫了,能亲眼让他见识自己的沙场英姿,那当然是更好。
可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跟去了也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