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裕面色稍宽,点了点头,另外两位太医却窃窃私语了起来。
徐太医捏着蔺南星的手,一边扎着针,一边不轻不响地嘀咕:“哼,老东西巧言令色,这破身子都活不了几年了,能好才怪……”
在旁边辅助的李太医连忙戳了戳他嘴贱的同僚,嘘声道:“快闭嘴,圣上跟前你少说几句!”
景裕虽是离他们有些距离,这些话却听的清清楚楚。
少年天子沉思片刻,伸手一指,把徐太医叫到跟前来,沉着脸道:“你出来,有话就说清楚,不要交头接耳。”
徐太医须发皆白,每根毛发都似有自己的想法一般,硬挺挺地竖着,站姿如松竹般笔直,面相看着刚正不阿,性子也确实如此。
他望了两眼上峰,眼睛一闭,直言不讳道:“陛下,微臣号脉下来,蔺公公的脉象虽然稳健,身体也强壮,但仔细品脉后却发现他脉数且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