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晚一时寻不到离开的理由,将箱子提到楼上,洗漱一番后躺在陈勇阳兄弟俩的床上睡了过去。
许空山得了信,下班直奔饭馆,行走间的步伐带起一阵疾风,裹着冬日的寒气涌入大堂。他匆匆跟陈前进打了声招呼,咚咚咚消失在楼梯口。
踏上最后一步楼梯,许空山倏地减轻了落脚的力道,悄无声息地靠近卧室,伸手推开闭合的房门。
屋内光线暗淡,床上的人侧躺着,露出大半个脑袋,凌乱的发丝挡住脸颊贴在鼻尖,随着呼吸晃荡。
许空山轻轻拨开碎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之间,令人喉头发痒。
窗外的声响仿佛瞬间变得安静,许空山不忍打扰陈晚的好眠,犹如雕塑般坐在床头欣赏他的睡颜。
脚步声响起,许空山迅速起身,冲陈露比了个嘘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