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茶点铺了一桌,纪繁清回房间换了自己的衣物,又过来坐下吃饭。
靳逍看着他规规整整的一身,只能从脖子和手腕上窥探到一点儿昨晚的痕迹,略微有些遗憾。
吃饭的间隙,靳逍把昨晚的事重新复盘了一下,他喝了酒起先有些头晕,后来去了趟洗手间就失去了意识,再醒来已经到了陌生的房间里,浑身燥热意识模糊,只看到床边有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解他衣服。
身形比纪繁清矮,即使只是一个影子,就能看出天差地别,靳逍抬脚就踹了出去。
后面的事如纪繁清所见,人虽然被他制住了,但他出不去大门,电子锁被人锁死了,手机也不见了,药性发作起来,他担心自己失控,只能靠自残保持清醒。
“昨天有个投资商一直缠着我说拍电影的事,大概也是他安排的。”纪繁清面色微冷,放下筷子,只吃了两个虾饺便没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