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州知道季延在怕身边,温热的掌心贴上他的脸颊:“是热的。”
“恩,热的。”
季延抓住沈鹤州的手,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掌心,又喃喃重复了一遍是热的。
柔声哄了几句,季延才松开了手。
沈鹤州坐上驾驶座,点开舒缓的钢琴曲后道:“睡吧,明天还要去准备婚礼的事情。”
季延看向沈鹤州。
如果这真的是那场袭击后的幻想,他宁愿溺死在这场梦里。
醉意随着汽车发动,让季延的脑袋逐渐昏沉。
沈鹤州偏头看了一眼季延,睡梦中他仍紧蹙着眉头,像是梦见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伸手为季延扶平了眉心。
“宿主,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