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也惊得露出长尾来卷住树枝。
如此一遭,什么恍惚迷茫也都尽散了,荆璞收回蛇尾,谢过水无尘后才打量了会儿自己的情况,好半晌又下意识小心翼翼地拍了拍任逸绝,不确定道:“我出来了。”
任逸绝道:“没错,你出来了,可以不用拍我了吗?我才刚受过伤,还喝了一碗毒药,要是是璞君你再多打两下,我只怕是要伤上加伤。”
荆璞正松动筋骨,闻言畅快一笑:“藏渊何时变得这般脆弱了。”
“我一直都很脆弱啊。”任逸绝幽幽道,目光飘向了一旁的千雪浪,见他并未看着自己,不禁唉声叹气起来,“受伤的时候更加脆弱。”
这目光过于明显,除了千雪浪能面不改色,其他人多少都有些神色复杂。
青渊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千雪浪与任逸绝两人,不知道想到什么,还不等他先开口,千雪浪见着打闹暂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