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本就人手不多,医生心里又慌,只得请下班在家的姜初瑾救场。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姜初瑾才从手术室里出来。她摘掉医用口罩,在水龙头细细洗了遍手,然后才去诊疗室换掉那身手术服。
她穿上外套后,口袋里的手机嗡嗡响,来电显示是余洁华。
看到这个名字时,她还微微愣了下。自从高考后去了北市上大学,余洁华就很少联系她了,母女两人一年也说不上几句话。但她作为母亲的责任尚在,大学的生活费从没断过。
姜初瑾大三基本可以独立了,在她的要求下,生活费也不再给了,母女仅剩不多的联系又断了一条。
余洁华一般没有事情不会主动来找她,上次电话的原因还是家里的亲戚去世。姜初瑾边思考着,边摁了接听。
吃饭了吗?余洁华默了两秒后出声。
姜初瑾说:吃了。
嗯,每天要按时吃饭,别伤了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