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时她和他关系怎样,在她家中的那个吻,都是她背叛的证据。
这证据不用天知地知,只要她知便足矣她喘不过气。
现在她很坏的粉饰太平,却不能坏到底,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宠爱和付出。
默默攀住男人宽厚隆起的背肌,温荞小声说对不起。
念离垂眼看她,问“你对不起什么?”
温荞摇头,主动寻着他的唇吻上去,有意岔开话题“你总说我像蝴蝶,为什么?”
念离配合的转移话题,将她抱到怀里侧入,捻着她的发丝,眉眼温和得问“不像吗?那你觉得自己像什么?”
温荞想了想,说“阿韵说我像兔子。”
念离闻言轻笑。
温荞被他笑的脸红,不顾身下正含着男人性器,又往他怀里蹭了蹭,软声问“你笑什么?”
没有言语,念离伸出手指探入她的口腔,指腹抵着舌头和齿尖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