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靛停下脚步,他看了眼前的树,拍拍手上的灰,“就这里。”
它意犹未尽,树枝还没拔够。
但虫母既然选择在这里,它也没意见。
白靛嫌蝎子碍手碍脚,让它挪动身体,缩到角落。
白靛搓了搓手,挥动斧头砍向粗大的树干,震得白靛手腕发麻,他手臂肌肉鼓起,每一下都用足了力气。
因为有蝎子在身旁,白靛也不再顾及,他用脚猛踢大树,轰隆一声,整个树倒在地上,飞溅起的灰黏在白靛肌肤上。
白靛把树木分成几等分,斧头足够锋利,他把表面的木刺磨平,他抹掉额头的汗珠,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不行。”白靛大喘气,汗水把绑着胸肌的布浸湿,他咽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白靛掀开衣摆,把身后的结解开,丰满的胸肌露出。
布上满是香甜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