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吃啊?”白宵用筷子夹起青花瓷碗里的一块油滋滋的肉,晃在因果那快烧焦了的脸上,晃下的油滴在她的嘴唇,顺着唇缝钻了进去,没有味道,可是难受至极。
因果想摇头,但是脑袋太沉了,摇一下就快要裂开,所以她试图发声,但她烧糊涂了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只听到“妈妈”。
不知为何人总在诗歌里感叹时要唤妈妈,好像能唤来所有答案,又或者本身就是一种答案。
“哎唷,好可怜,看你这么可怜就破例一次哦。来,张嘴,不辣的。”
可她听不懂,这也许就是妈妈的答案吧。
包裹着酥脆外皮与油的不知什么肉被白宵夹在筷子里戳进因果发颤的嘴唇,在她舌头舔到肉时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眼泪就不自主地淌了下来,滚到后脑勺去把她的脑袋黏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