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风吹得很大，狂风卷积着碎石，“砰砰”敲打窗户玻璃。
小马达靠着床头看电影，眸光灰白没有聚焦点，电视里演了些什么他也不知道，注意力全被浴室里杂乱的流水声吸引。
等待的过程无比煎熬，他似乎预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腔宛如一团火球在灼烧。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终于打开，套着男款白衬衣的千禾从缥缈的水雾中出现，宽大的衣摆遮过大腿，长发柔柔地散在肩头，五官甜美精致，笑起来很好看。
她紧盯着他酡红的脸，抿唇一笑，“等很久了吗？”
“咳。”他捂嘴掩饰尴尬，“没有。”
“你头发怎么还是湿的？”
千禾走到他身前，伸手触碰半干的黑发，五指轻轻插进发间，就像按摩一样，动作越缓慢越磨人心智。
小马达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拼命抑制不断下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