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那具男人的身体早已离开,只留下一点还未散尽的烟味,和冷却后的灼热气息。
身上已经被冲洗干净,新换上的仍是男人的一件衬衣。床单像是有人处理过,却又故意保留着那份被支配的羞耻感。
夏夏咬了咬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双臂无力地发颤,动作幅度稍大一点,下面便火辣辣地抽痛着抗议。
例假……其实今天才能算彻底结束。经末期的血混着伤口撕裂的血丝,把床单上沾上道道血迹。不同深度的棕褐色交织在床单上,斑斑驳驳,还夹着一点鲜红。
今天是周一。夏夏本应昨晚就出现在学校的宿舍里,她急忙去找自己来时背的挎包,里面有自己的手机,不知道现在是几点,莱娅没看到自己去学校一定会联系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