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卿安再一次拦住靠过来的女人,语气泛冷,“别过来。”
她的目光里那股不愿越尔看得一清二楚,艰难牵住她衣角,“徒儿……”
怎么不管用了?
女人只觉自己浑身发冷,分明穿得厚实,却像是着单衣立于雪地之中,连骨头都凉了个透彻。
“为师可是又做错了什么?”越尔不肯接受,咬牙还问,她好不容易才换来这姑娘一点儿亲近,怎么能变回以前那样,甚至更加疏远?
祝卿安稳稳取开她的手,赤眸与她相视,“师尊。”
“你连自己都不晓得爱惜,又从何说起爱我?”
“先管好你自己吧。”
越尔心口顿疼起来,无力揪住衣襟,目送这姑娘出门,一寸寸吸气,又缓吐出来。
她往前只爱自己,故而伤了这姑娘的心,可为什么这会丢尽尊严,转而将心都系在徒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