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秦屿的心情近来很不佳,那个敢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偷吃的狗没有逮到。
这种不佳的情绪最直观的就是反应在了沉淮偃身上。
“哟,怎么这次还知道护着自己的脸?”
“不会是想去勾引谁,当个小白脸吧?”
赵秦屿本来懒懒倚靠在墙上,听到这句话,站直了身,“勾引?”
“说说,你想勾引谁?嗯?”
沉淮偃吐出一口血,剧烈咳嗽着,整个人狼狈不堪。赵秦屿侧身走了几步,深怕溅上了对他而言肮脏的垃圾。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继续给我打,打到他认清自己的身份为止。”
……
这次伤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但他的意识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清醒。等赵秦屿一行人离开,他才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