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眼冒出的腺水被他的手带着涂满了整根阴茎,紫红的茎身油光水亮,所有的沟壑都被暴躁地抚弄。
他的鸡巴越来越烫,几乎把他粗糙的手心刮烂烫坏,流出晦涩的血液来。
可是他似乎并不在意,他对待自己的身体一向敷衍而粗暴。
相较于欲望疏解的满足,他更想缠住她,拥抱着她。
卫爻低低喘息着,喉结变得潮红,眼中的情欲浓重到泛不起了任何波澜,如果没有她,他就会闷死在缺氧的死水之中。
“筝筝,还没睡觉吗?早点睡,别熬夜。”
正托着腮帮专注地欣赏着卫爻自渎的女孩听到外婆关切和蔼的声音,愣了一下,连忙将视频通话的音量降低,坐起来对着门外的方向故作镇定地回应道,“好,我现在就睡。”
女孩倾身将房间的灯关掉。
外婆透过门缝看到灯灭了,也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