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枝嗤笑,“你想当皇帝?”
“什么想给我你所有的一切,还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心,陆景策,你——”
陆景策眉眼轻弯,“世人都以为我费尽心机是要谋权篡位,他们错了,你也错了,我从来不想要什么皇位,多累啊,怜枝……”
“这皇位,是留给咱们的皇侄的。”
沈怜枝如遭雷劈,猛然转头,陆景策找准时机,轻吻在怜枝薄薄的眼皮上。
他牵着呆若木鸡的怜枝往内室中走去,内室之中空无一人,中央置一紫檀木坐床,二人靠近那坐床,那熟睡的婴孩像个白胖的饺子,白里透红,脆弱可爱。
陆景策双掌压在怜枝肩头,“你看,好小啊,才刚足月——爹娘却死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