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看着那碗药,像是看着什么洪水猛兽,小脸皱成一团,往沙发深处缩了缩,声音拖得又软又长,带着点撒娇的鼻音:“爸爸……我可不可以不喝啊?”
秦奕洲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交迭起长腿,金丝眼镜后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淡淡道:“你说呢?”
“我没病,那个我不看就是了嘛......”她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个极小的缝隙,“真的,我一点事都没有。”
“良药苦口。”秦奕洲不为所动,言简意赅。
“可是真的太苦了。”秦玉桐从沙发上挪下来,凑到他身边,蹲下身子,把下巴搁在他的膝盖上,仰起一张清丽无双的小脸,眼睫像两把小扇子,忽闪忽闪的,声音更是软糯得能掐出水来,“爸爸,求求你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她太知道自己的优势,也太懂得如何利用这份优势来对付秦奕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