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翩叹了一声,像是要投降一样, “我能打过,但是也帮不了她。”
“已经自毁修为后, 还有什么好帮的呢?”
夏长衣不解, 道:“为什么?她也不是被陷害的吗?”
听到夏长衣的求情,江翩心里却莫名烦闷, 道:“这就是她自找的,本来清心寡欲一直修道,迟早会问鼎大道,可是偏偏在盂兰节上望了那么一眼, 将自己一辈子修为望了进去。”她合上了书, 放在了一旁,道:“现在她还在纵容那血煞鬼, 你说有什么用?”
夏长衣沉默了,没错,就算狐狸一心痴情,但是戒已经犯了,就算是命,那也已经没有办法再弥补了。
“那之后呢?”夏长衣问道,“我看那赵先生脸上容光焕发,根本没有任何惩罚。”
“血煞鬼定是由血亲所炼化,昨天我都看到了他奸门有那么一条黑痕,再说他那狐狸还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