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他跟着那个人进了旁边的酒店、上了电梯、进了房间。
房间很大,像是开的套房,从外到里分成了四五个区域,何似和那个人一路脱到最里面的床上,倒上床后,两个人都脱得干干净净。
后面的事水到渠成。
他和那个人睡了。
这里的“睡”是动态的“睡”,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回忆结束,何似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昨晚酒精作祟,发生的一切像在做梦一样,但此时他倒宁愿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春梦。
忍着头疼,他拍了拍自己的脸,强打精神,下床捡起落一地的衣裤,情况特殊,他也管不了衣服还是昨晚那套,一股脑地往身上套。
昨晚又吃了火锅又喝了酒,衣服上沾着味儿,经过一夜发酵,别提有多上头。
何似低头一嗅,露出痛苦面具,感觉自己又被熏精神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