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上晕起两抹不正常的胭粉。
韩破看着她戏谑道,“弱弱怎么不说话?夫郎肏的不舒服么?”
说什么?
说他怎么一大早就满嘴浑话?
弱水气呼呼地鼓着粉桃一样的脸,目光游移,“那个,我昨日只答应你继续住在这里……昨晚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嗯……我们以后还是保持一下距离?”
看着她有些心虚的表情,韩破笑意渐冷。
他肉棒还没拔出来,这小没良心的就不准备认账了。
这是把他当什么了?
她抬着屁股从他胯上缓慢起身,粗壮的肉棒被红嫩紧致花穴一点一点吐出来,棕红色灼热的茎身挂满了透明温热淫液,在透进窗棂的晨光下泛着盈亮水光。
鼓胀小腹在肉棒抽出后一点点空瘪下来,连带着排泄欲望也消减些许。
正当她呼出一口浊气全身松软下来,看着硕大龟头要被拔出时,一双大手扣着她腰肢向下狠狠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