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奎斯,难过?难过,是,伤?Teng?”
“噢,你不知道‘难过’是什么意思。嗯……”摩挲着下颚骨,泽拉修斯沉吟了一下,“无论如何,你还是想和奎斯在一起,这样,”他又一次做了一遍左手比圆右手穿插的动作,“是?不是?”
这回,对方彻底明白了他的意思,脸颊更加鲜红。她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你真是一个害羞的外星人,不是吗?我好奇是不是你们种族所有的人都这样的,还是只有你。”咕咕地颤着下声骨逗着她,把她从诊疗床上抱起的沃依德捡起被搭在椅背的保暖毯给她裹上,以应付走廊区域为节省能源降低的供暖。他最后瞥了一眼现在老老实实待在墙上的随船修克斯,对方也恰好扭头看向他们,在对上医疗官锐利的视线后又迅速把脑袋垂了下去,“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