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袜内的挤挤挨挨的空间、纺织品潮湿皱缩的可能等外部因素的压迫,对于原本就处于弱势的身体末端组织来说就更是雪上加霜了。
卸掉鞋袜、帽子,把脱下来的厚重外套松松裹在脚上,江暮云借助炕面的温度让双脚重新回到人间。
检查完冻伤情况,一群电力穷人可怜兮兮地关上灯,山洞里的光源再次只剩下了灶台里的火苗。
秦时文拍着炕面发愁:“咱晚上可怎么睡啊?总不能直接睡地上吧?”
江暮云靠着堆在墙角的小矮桌:“还能怎么睡,分批睡吧。咱三班倒,八小时工作制,绝对人性化,还能提前给集体生活作演练。”
楚不闻往灶台里添柴:“那确实。我看外面这温度,一时半会的是回不上来了,早晚都得报团取暖。”
瘫也瘫够了,日子还得继续过,几人挪动着有些酸软的手脚,唉声叹气地爬起来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