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核桃树的大叶子在风里摇头晃脑,吹来的风里都有核桃叶独有的干涩味,隐约听见里头沈氏吃力说话:“……我女儿得罪了贵人,他们蓄意报复,将我丈夫扔进了门口水塘活活淹死,叔伯想侵占家中资产,在外面造谣说他是酿酒池里死的,硬说我家酒池里泡过死人尸体。”
造谣一张嘴,她想要四下辟谣,可生意一下一落千丈,又有叔伯蓄意抢占,谣言四起,她家的酒坊也就此被瓜分。
“我女儿受了打击差点疯了,我只能卖唱给她吃药,如今抓药吃好了,可我又病倒了……”
叶盏打了个寒颤,这时候才贴切领略到某些地方“吃绝户”三字的真实意思。
她瞥了一眼香荔:“你得罪了谁?”
香荔正在门口预备倒水,闻言手里的水壶一停,似乎很诧异叶盏问她。
随后自嘲一笑:“四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