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醉酒，他的反应变得有些迟钝，像脑子里只装得下一件事——用鸡巴拍打她的脸。
醉意让他失去了平常的敏锐，也让他变得异常专注。那种专注不是清醒时的冷静理智，而是带着点发烧般的迟缓与执拗，像是孩子般的专注感，眼底只容得下一个念头，一次只能做一件事，一次只能看一个人。
他握着鸡巴在她右脸上抽了几下，动作并不粗暴，周紫妤脸上泛起细细密密的痛感，脸上微微泛红，她却觉得有种安心的感觉——疼痛带来的、能确定当下是真实的安心。
傅西凌盯着那片加深的色泽，呼吸明显变重了，他忽然低头，用嘴唇贴住发烫的肌肤，舌尖轻轻舔过微微发热的脸颊。
“疼吗？”他轻声问，声音低沉沙哑。
周紫妤翻身压住他，“还不够。”
她额上出了一点薄汗，缓缓贴近他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