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心脏顿时咚咚跳个不停,这句应该换她来说吧,难道她们做的同一个梦。
“所以呢?”她迫不及待想听到下一句。
“所以……”谢舒毓话没出口,人已经熟透,从耳根红到锁骨,“上次你跟我说,我们是好朋友嘛,彼此有需求的时候,可以互相慰藉。”
表白的话,还是无法轻易说出口。
“所以你能不能让我亲一下。”她声音开始发抖,手指抠桌布,“你也知道,我没别的朋友了,咱们认识二十多年……”
鼓足勇气抬头,谢舒毓眼底湿润泪光闪烁,“你不会不帮我吧。”
“轰”一下,什么炸了。
强稳心神,温晚明知故问,“可我们之前……”
“那不一样。”谢舒毓打断。
确实不同,这次是她主动,她第一次主动。
梦寐以求,期盼已久,片刻不敢耽搁,犹豫就会败北,温晚用力点头,“可以,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