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怪怪的?」我抬头看他,总觉得他眼底藏了什么。
拉斐尔没回答,只是忽然将我拉进怀里,额头靠在我肩上,像是……疲惫,又像是忍耐太久的情绪泄了口缝。
「我昨晚梦到你死了。」他忽然说,声音低得像耳语,「我站在你尸体旁,一动也不能动。那时我才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
我怔住,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俯下身吻住我。
不像第一次那样小心翼翼,也不像上次那样焦灼疯狂,这次的吻沉稳而紧迫,像是某种试图证明的行为:你还在,我还在,我们还能这么靠近。
我的后背被他推靠在冰冷的墙上,他动作熟练地解开我的披风,长袍布料滑落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里格外清晰。他抬起手,缓缓地解开我胸前的扣子,每解开一颗,他的指尖都不急不缓地在肌肤上划过,像是刻意留下一道烫人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