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琛顿时乖得不像话,立刻坐下,像一隻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狗,连手指都不敢乱动。
她握住他受伤的手,清理他掌心那些嵌进肉里的碎玻璃,神情专注,眉头皱得紧紧的。
「你手又大又硬,这种伤最不好处理……」她小声唸着,语气又像在埋怨又像在撒娇。
陆琛垂着眼眸,只看着她帮他擦药的小脸,眼神暗潮汹涌。
「那你帮我处理一辈子好不好?」他低声说,嗓音沙哑,眼神炽热如火。
白子心没理他,只轻轻吹了吹他的掌心,动作极柔。
下一秒,门被推开。
「怎么还没回房?」裴宴川率先踏入,后头跟着高牧珽和叶亦白,三人脸上都写着同一个字——醋。
裴宴川一眼就看到那场面:白子心蹲坐在床边,正小心翼翼为陆琛包扎,两人靠得极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