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繁缕没有否认,她当然知道卫衣对她的不一般。
“瞧着就不是一般人,那身段,那举止,我家那个八辈子都学不来,这麽好看的郎君你还不抓紧了,当心呀,人家变了心。”
繁缕莫名地笃定卫衣不会变心,她不知道这自信从何而来,就好像他们早有过誓约一般。
卫衣抱着剑靠在廊柱上,却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却依旧做出平日的声气来,道:“你若跟我,不必守他规矩,我也不会拘了你……”
“所以呢?”繁缕抬头问他,仿佛不愿意再听着冗长的铺垫。
卫衣略微沉吟,轻轻说道:“你看,我是行武之人,你是大夫,我护你周全,你为我疗伤,岂非最好不过。”
“那我倒是愿意我这一身医术,在你身上毫无用武之地。”繁缕撩了撩耳畔的头发,气定神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