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也不管包了,她伸手小心翼翼地掰过柳青黎的脸,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片皮肤,眼睛里再也没有浮于表面的关心,有点细细碎碎的心疼,像玻璃渣一样,铺满她的心上:“疼吗?”
温软的温度触碰到脸颊,很舒服。
柳青黎的脸一点事儿都没有,本想解释说,这是她防止被定性为寻衅滋事的策略。
但话不知怎么的没说出口,柳青黎一错不错地盯着白露的眼睛,她是弯腰撑在桌上的,弯久了有点酸,但她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很疼。”
白露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水光,很快被她忍了回去,柳青黎多娇生惯养一个大小姐呀,出门有司机,回家有保姆,唯独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受了伤。
她真不该……
白露轻轻给她揉着脸,敲门声响起,陪着她们看监控的保安像是被解脱了一样,忙不迭起身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