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缨!你是明缨!你要对秦御书做什么!”
他似乎有些惊奇:“你受他胁制,不该恨他去死么?如此情形还在忧心他的安危?呵,原以为秦御书是一厢情愿,想来你也是自甘堕落!”
“闭嘴!你这卑劣歹人!叛徒!你若敢伤他,我定不会放过你!”
明缨将绢布重新塞了回去。
他冷笑道:“我才没空管你们的爱恨情仇,叛徒?好笑,自始至终我所忠唯有一人,乃是这世间最负雄韬伟略之人。林家人又如何,挡吾主道者,皆该死!”
我疼到意识模糊,明缨给我喂了一些气力尽失的药物,往后几天都在昏沉度日。
外头一片嘈杂,不时冒出兵器交战之音,我没有放过任何逃跑的机会。
从那些若有若无的动静中,我推测这群人很可能是密州叛军。
夜半时分,兵荒马乱。
冰凉的刀尖抵住了我的腰,趁乱将我裹挟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