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疯子才会自残,你的手是怎么一回事?”
“……”傅偏楼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是昨晚偷听时为了控制自己的杰作。
好在谢征也不指望他会回答。
“我再问你,轻一点的疼痛和重一点的疼痛,你觉得哪个好?”
“哪个都不好,”傅偏楼警觉地缩回手,“我讨厌疼。”
“那是当然的,没有正常人会喜欢疼。”谢征颔首,转而问,“既然你觉得这二者没有可比性,为何要把你的经历和李草相比?”
傅偏楼眨眨眼。
李草?跟李草有什么关系?
“疼痛无法比较,苦难就可以吗?”谢征掰过傅偏楼的脸,令他微微仰头,露出湛蓝的左眸。
在陷入过幻觉后,谢征就不再被魔眼影响了,因此他坦然地直视那双含有错愕的眼眸,一字一句地告诉这个不懂放过自己的少年:“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