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茉尔稍微用力,让钥匙在指尖打转,后转身看向小楼,道:“这么多年了...什么重要什么不重要,这件事我可算是想明白了。”
“你要搬出来这事告诉你爸妈了吗?”
“啧、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林茉尔回头睨了杨澍一眼,见他乖乖闭嘴才接着道,“你以前总说我们一个在天上飞一个在地下走,注定是走不到一起去的。那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回来了而且不走了,真的不走了。如果这样的话,你......”
晚归的人陆续到家,周遭窗户也亮了又暗,这般不知过了多久,杨澍才有了动作。他双手插兜往后一靠,将自己整个藏在灯里。路灯自头顶倾泻而下,在他身上裹了大片阴影。那黑影像是给了他莫大的安全感,让他暂时丢掉了盔甲。
穿警服的他是一种他,脱下警服的他是一种他,而此时此刻的他,又是另一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