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越之被他暗呛一句,并不恼,仍是笑着,又问,“我有些关于新任主席的消息,你有兴趣知道吗?”
林恩眸色一沉,冷声拒绝,“没有兴趣。”
然而白越之并未打住,压低了声音,自顾自输出,“前些天我看见他坐在办公室里给自己打针。”
果然,林恩一听这话,脸色微变。
白越之继续道,“打的什么不难猜吧?”
答案昭然若揭。没用医生护士,自行注射的药品只能是抑制剂。
比起口服和外用贴片,静脉注射已经是最强硬的干预手段。
林恩一直回避去想这件事。上一回的紊乱期姚洲是硬扛过去的,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只会引起更严重的生理紊乱,且没有规律可言。对一位身居高位的政要而言,针剂的副作用不小,并不是理想的解决途径。
白越之见林恩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反而停住不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