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穆尔垂下眼睑,竟然没反击,他的心很乱,没工夫和人打架,从姜酒身上找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什么都没回应就走了。
姜酒骂了句神经病,进门后立即换了副表情,从食人蚁自动变成勤劳的工蚁,扬起一个甜蜜的笑,他本来长得就甜,黏上来就像一块融化的蜜糖,黏腻的糖稀将柏诗完全裹住,但柏诗牢记这块糖果外衣懒散,剥开后内里却是烈酒夹心,果不其然他立刻问她:“为什么不让萨丹夫单独放我进来?我和他们在你心里难道是一样的待遇吗?”
柏诗顾左右而言其他:“我这不是不知道情况嘛……你这几天去做什么了?听说外面出了大乱子。”
姜酒慢吞吞地说:“你不知道?我以为你偷偷跑出去过。”
这话听着不太对劲,柏诗心头涌上股不好的预感,姜酒趴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