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店门口对着老板说烧完纸了,也把灰烬收拾了,对方检查了一遍,我这才安心地离开。
姜深还是不远不近地跟着我,但他不和我搭话了,我难道讲错什么话了?
还好吧,我讲话也没那么气人。
“梁从容。”
“啊?”
“红灯。”
要踏出去的脚立即落地,我看着对面的信号灯,管着人行道的那个确实是红色的,还有六十秒。
“想什么呢。”他从后面飘过来,语带责备地问。
“我以为你在生我气。”我顺嘴就说了,意识到嘴快,我咬着下嘴唇,感到有些懊恼。
“你又不在乎我生不生你气。”
我在乎,只是我的嘴巴说:“也是,不在乎。”
我俩像拌嘴一样又不讲话了,等了这一分钟,我过人行道。
下午两点多到家,我去冲个凉,换了身睡衣往床上一趟,正对上书桌前飘着的姜深。
“我要睡个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