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粗长不似俗物,顶端像蘑菇头似的撑开,每每刮过穴口你就会颤抖不已,水越流越多,水越多那棍子便入得更快,如此循环,你很快就受不住了,抓住他环在腰间的手,只可惜你的指甲磨得太干净,根本伤不到这只无耻的鬼。
只见那透明的棍子突然往深处狠狠一撞,所有的褶皱一瞬间被撑开,你低吟一声,泪水成串地往外淌,流到嘴边又不见了,仿佛被什么截走了,小嘴儿张着,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齿痕在上面浮现,像是痛苦极了,却又始终没醒来。
苏明砚像是被一根钉子钉在了原地,下身那东西硬得快要炸开,他疼得皱眉,却不知道怎么疏解,发了痴似的,两只眼睛楞楞地看着你被一只看不见的鬼侵犯。
那鬼渐渐得了趣儿,冲撞得越来越没轻重,你像是躺在了一帆小船上,身体晃晃荡荡,两只奶子被撞得似要飞出去;